时慕澜眼底一惊,惊呼出声:“言言!”
已经来不及了,温言的脚,踩在了地上的玻璃碎片上。
即便时慕白已经快步冲过来伸手去护住她的脚,也同样来不及了。
悦澜的包间都是配有专门的酒店式拖鞋,柔软却不抗造,温言这么一脚踩下去,瞬间脚掌上便涌上一片鲜红。
温言愣了几秒,才呜咽着哭出声:“呜~~疼。”
包间内的三人:“……”
这酒后劲真大。
时慕白铁青着脸,将醉得一大糊涂的温言从碎片中抱起,坐到沙发上,冲着已经傻眼了的时慕澜,吼道:
“愣着干什么,把医生喊过来。”
时慕澜:“……哦。”
这会儿,她也被温言给吓懵了,对自己这狗比弟弟敢吼她的事也没计较,赶紧打电话把医生给喊过来了。
悦澜配有专业的全科医生,时慕澜一个电话打出去,很快,就有医生和医助提着药箱赶过来了。
看到眼前一幕,医生也愣了一下。
“快过来给言言看看。”
时慕澜焦急道。
医生不敢怠慢,带着医助走到温言面前,半蹲了下来。
地上的玻璃碎片已经被保洁收拾干净了,但留在地毯上还没来得及清洗的鲜红,看上去却有些触目惊心。
时慕白的脸,沉得可怕。
温言被他抱着坐在他的腿上,大概是醉得太厉害了,在一开始的叫嚣过后,便又十分老实地沉寂下来。
就连脚上的疼,似乎都感觉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