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笑话我们家的教养吗?”

这是时慕白自踏进庄家的门开始,温言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话。

莫名的,就是这么一句话,就让时慕白这连日来心头的沉闷,瞬间消散了许多。

“不会。”

温言满意地收回视线,朝庄文成看了过去,道:

“听到了吗?他说不会。”

庄文成:“……”

许淑兰母女:“……”

这个贱人存心来气他们的吗?

时慕白是瞎了眼吗?

就温言这样的贱人,他还这么蛮不讲理地维护她。

温言可没兴趣去猜这一家三口心里怎么想,虽然不明白时慕白今晚到底脑子抽了什么风突然这样帮她。

但这样的工具人,不用白不用。

时慕白这把刀,确实是锋利又好用,能杀人还能诛心。

说完,她便从沙发上起身,“我饿了,张姐,开饭吧。”

此时此刻,仿佛她才是这座房子里当家做主的人,其他人都得看她的脸色行事。

庄文成的脸,已经气成了猪肝色,偏偏却不能拿温言如何。

不仅仅是因为她有时慕白在这里护着,还因为她手上那百分之四十的温氏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