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好看的眉头拧起来。 信安郡王的话听得她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她看看这个,望望那个,不解道,“你们不是去烧东雍粮草吗,烧掉就是烧掉了,没烧掉就是没烧掉,这有什么不好回答的?” “难道还能烧一半?” 信安郡王,“” 齐宵,“” 沐止,“” 谢柏庭扶额道,“确实只烧了一半。” 苏棠,“” 有没有搞错啊? 他们是怎么确定只烧了一半这么既精准又大概的? 苏棠嘴角抽搐,只听信安郡王愤岔道,“东雍太狡猾了,把虚晃一枪,虚虚实实那一套玩的贼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