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澈深没有多少心思在此,微微点头,“师父呢?”

莯怀听他这般平静开口问他的师父,似乎并不担心,好像早知道拈花已经回来了。

她看向他,突然发现他的唇瓣也有些过分的红,一时颇为疑惑。

“师叔祖没事,只是晕倒了,在屋里歇着,师兄可要去看一眼?”

柳澈深闻言停顿半响,“不必了。”他说完便回屋去。

柳澈深一向话少,女弟子倒也不奇怪,只以为他和莯怀不好意思在旁人面前亲密。

莯怀却是奇怪,看着他离开,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琢磨不出来。

柳澈深回了屋,一个声音突然从脑海里窜出来。

‘不去看你师尊吗?你刚头不过是浅尝即止,都没有尝到多少滋味,现下过去,你师尊那处肯定没人,也肯定没醒,就只有你们两个人。’

柳澈深放下剑的手微微一顿,许久才收回手,像是没听见,往榻旁走去。

‘你是弟子,你去照顾自己师尊,没有人会怀疑,不会有人打扰你们。’

柳澈深走到榻旁,默然不语坐下,闭眼打坐,定心静气,那指间的一缕烟气似绕非绕,无休无止。

拈花睡得并不是很安稳,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有人亲吻她,那唇瓣轻轻碰上来,她都能感觉到他呼吸有多乱。

原先只是浅尝即止,后来却越发用力,让她都有些透不过气。

唇瓣被磨得生疼,呼吸之间还有清冽的男子气息萦绕而来,让她避无可避。

有雨丝绵绵落下,下头是湿润的青草地,衣裳都湿漉漉的,带着冰冷之意,唯有他的吻格外炙热,气息烫得她都有些受不住。

“嗯。”很低沉的声音传来,低哑到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