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他既然能来,便说明你在他心中还是有分量的。”说道这,大伯母压低了声音与她道:“你成亲也两载有余了,你这肚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温盈心头一跳。看来是没有人与大伯母提起过沈寒霁两年来,一个月才宿在主屋两宿的事。
温盈思索了一下,避重就轻的道:“先前去瞧了大夫,大夫说我的身子调理一段时日就能有孕。”
大伯母脚步一顿,紧张反问道:“你身子怎么了?!”
温盈温温一笑:“大伯母稍安毋躁,我方才也说了,大夫说只需要调理一二便可,不是什么大毛病。”
大伯母的脸色立即严肃了起来:“阿盈,你可不能把这看作小问题,这生儿育女可是大事。”
温盈点头,温顺的应:“我省的。”
也不知道他们几个喝到什么时候,温盈便让人先送大伯母回去了。
温盈回房去沐浴,拿起一旁的衣物穿上。正穿上小衣之时,似乎觉得有些怪异,便把小衣拿起端详。
微微眯起杏眸盯着鹅黄色肚兜上面的花儿。
是海棠花。
下一瞬,温盈才忆起中午那时给他的帕子就是绣有海棠花!
在侯府时,他主动破了初一十五的规矩,回房那晚,她便穿的是这件小衣。那时他似乎对他穿着的这件小衣情有独钟。隔着海棠花亵i玩,攫取,几乎下半宿才把这小衣扯开。
今日他问刺绣是不是她绣的,用了帕子后,又道海棠花栩栩如生,还有如她身上一样的馨香,他分明还记着那事!
温盈沐浴过后,身子本就有些泛红。想起今日帕子给他擦脸,他又想着那事,她更是面红耳赤,满是羞耻。
匆匆忙忙地穿上了衣服,然后急急地回房,想要把那帕子收起来,省得他脑子竟想这些不干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