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进来后,温盈关上房门,疑惑的问道:“今日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夫君怎么过来了?”
沈寒霁走进屋中后,嗓音清润道:“月前说过,待考完殿试后,便会多回主卧,你忘了?”
温盈关上了房门,转身看向已然开始宽衣解带的男人。
因她要就寝了,所以屋中的烛火有些昏暗,看着那宽衣解带的人都有几分朦胧。
在沈寒霁殿试之后,她也去了一趟他的屋子,他那时分明想要拒绝的,如今怎就忽然提起说要常回主屋了
他这是要自己破了初一十五的破规矩吗?
但如今既然是他主动想破,她还求之不得呢,便也就把满腹疑问都藏到了腹中。没有继续追问,而是上前接过他的外衫,挂在了衣架上。
沈寒霁继而垂眸解着束带玉扣,似不经意地问:“明日何时出门?”
温盈回道:“约莫巳时的时候出门。”
沈寒霁“嗯”了一声,把腰带递给了她。
“你堂兄与表兄的关系似乎很不错。”
温盈笑了笑,“堂兄和表兄年纪相仿,父亲娶了继母后,表兄便时常过来,与堂兄久而久之就相熟了。”
沈寒霁长指一顿,眼尾微微一抬,目光了然。
原来二人是青梅竹马。
“你与你堂兄的关系,似乎也还不错?”
温盈也没把他的话放在心里,继而回答道:“我自小性子沉闷,亏得伯母多加照拂,堂兄也多有照顾。虽是堂兄,却胜似亲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