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人生的第一次，想更靠近，想离她更近。

薄存没有太多压抑自己的想法。

后来，女孩的梨涡浅笑，女孩软糯糯的话语，女孩湿漉漉的杏眸，都让他心甘情愿沉沦。

从开始的以达到目的为目标的付出，到之后的心甘情愿。

这些，是薄存永远都不会向慕芊芊说的事情。

在他看来，开始不重要，结果，才重要。

“你们知道千雨流产了对吧？她现在是最脆弱的时候，你们找这个时候来起诉她？你们不是想起诉她，是想要她的命！”

薄煜川咬牙的声音明显。

他似乎不甘心把慕芊芊和薄存说到一起，又替慕芊芊说：“芊芊和我一起的时候，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是你，是你利用她，如果你的目标是我，你就冲着我来，不要做这种龌龊的事情，伤害一个女人，你算什么本事！”

听见薄煜川的话，电话那边的薄存，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你有脸说这话？”

也许去年这个时候，薄存的目标可能是薄煜川。

可现在的他已经看开了。

他找到了重要的东西，突然就把以前的执着看淡了。

有时候薄存也觉得挺可笑，执着了三十年的事情，在遇见慕芊芊的几个月里，就突然变得不重要了。

“难道不是吗？”

“小川，当年车祸怎么回事，你比我更能想明白真相是什么，只不过你愿意自欺欺人，我没有义务陪你，更何况，如果你觉得她是无辜的，又凭什么怕我们起诉？亦或者，你是怕纸里包不住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