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的生日,苏子晨还是意外了下:“你记得我生日?”
莫小沫冷哼一声,将手机还给他:“我想不记得都难。”背了整整一晚上,高考都没那么认真过,再记不住就真的是智障了。
苏子晨眉峰愉悦的一提,笑着接过手机,转身出了针灸室。
约25分钟后,苏子晨结束了一个病人的问诊,将叫号搁浅,去了趟针灸室,掀开淡蓝色的床帘,发现莫小沫已经睡着了,不由勾了勾唇角。
白桥是跟着来学习如何拔针的,看着完全沉浸在与周公约会的莫小沫,忍不住扯了扯僵硬的唇角:“这姑娘对睡觉还真是偏执的倔强。”
苏子晨对他微扬了扬眉。
白桥:“”
他怎么觉得老师那得意的面部动作像是一种无声的炫耀呢?
拔针的时候,浅浅的疼痛感惊醒了莫小沫,她睁开一双迷离的眼睛,边揉眼边问苏子晨,哑声问:“时间到了?”
“嗯。”苏子晨应着,又吩咐,“隔一天来一次。”
说着,他看了眼壁上的挂钟:“以后来就在下午四点半——五点这段时间来。”
“其他时间你没空吗?”莫小沫问他。
“嗯,可以这么说。”
“哦。”莫小沫不疑有他。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三点整,毒日还挂在头顶的上空,恶毒的向大地发射紫外线。
莫小沫拎着一袋熬好的中药,手里攥着一张巴掌大的针灸治疗卡,将它放在烈日下来来回回研究,这才将那几行字看个明白,由上而下写着:温针、地机(双)、三阴交(双)、子宫(双)、气海、关元、天枢(双),然后下面有个小表格,是用来记录次数的。苏子晨告诉她这张治疗卡是10次的,做完10次后要重新换卡。
整整一个半月,莫小沫都按时针灸、按时吃药,期间来过一次月经,疼痛感明显减轻了很多,她兴奋的晃着刚出差回来的莫宬的臂膀,激动的赞叹:“老头儿,苏子晨简直太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