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他毁容或是带上点小残疾,即使之后闹起来,他也一样跟大位无缘。这样想闹的时候他就会动脑子多想想值不值得为了他注定了上不去的位置冒着丢了性命的风险了。”
这一点牧谨行自然也想到了,他却不以为然,注意力放在季北北的发上,手指为梳,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替她梳理着,一边淡漠的道。
对袁浩博,牧谨行觉的跟消息泄露相比起来,他自己犯蠢作死的可能性比较高。但是如果需要冒险,之后他自身的得益又不大,那以他那天生自私的性子,只怕会安份下来。
“那何必让他诈死?只需要让他这样,之后着重培养他的儿子不就行了?”
看出来牧谨行对不在意,并不只是对袁浩博的不在意,而是对他会有可能背上这因果不在意。季北北不由的嗔道。
“如果我登上那个位子,没有其他儿子。哪怕他毁容或是自身带着残疾,只怕依然会有人愿意站他那边。到时候他总是能翻出点风làng来膈应人的,所以索性就别给他这个机会。”
看季北北替着那袁浩博说话,牧谨行微微笑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不就是怕原主不满意,我会担上一些因果么?
放心吧,别说这一些的因果对我们来说没什么,就是有什么我们也无需这般惧怕。还被它给束缚的束手束脚起来。”
自信的一笑,牧谨行:“何况,你知道我那原主上辈子因为被下了绝育药,所以跟大位无缘。他心里恨死了给他下药的人,那袁浩博竟然起意对着生身父亲下药,虽然没能得手,但是你以为原身如果知道,还会对他存有父子之情?”
“好吧,看来我是我说不过你了。”见牧谨行坚持,季北北也不是那种非要他按着自己的想法来做的人。这种非关原则的小事,牧谨行自己高兴就好。
所以她没坚持就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