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人家好心把电话给我们,可不是为了让我们束之高阁,藏起来不用或是少用的。而且大事,你们难道觉得这对我们家来说不是大事吗?”
常凤英的极度保守,让季北北在一边也忍不住出声了。不得不说人的想法都是随时随刻都在起着变化的。经此一遭她之前的不少想法又有了不小的转变。
比如藏拙,她觉得如今已经不需要了。所以这时候她毫无负担的就出声劝起了常凤英。
“可是--”常凤英脸上还是犹豫。
“妈,别可是了。你难道没看出来吗?牧谨行和慕叔的身上其实都有股跟我们一般人不一样的气势。”
季北北笑着,对着常凤英很直接的说道:“我猜他们两个人的家世背景,肯定都是很不普通的。不然他们也不敢都给我们那样‘有事情就去找他们的承诺’。
所以我觉得牧谨行这次让我们联系的人,恐怕在咱们这边的铁路分局的位置不会低。
所以,只要那人出面,就是托运货物里面有再深的水咱们都可以不用怕的。因为那水再深,相信也不一定能淹到我们身上来。”
季北北想到牧谨行上辈子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除了背景不俗,个人的能力也qiáng之外。
她还能肯定他还是那种,有远见,能走一步就往前看十步甚至百步、千步。性格也绝非迂腐,不通人情世故,不知道变通的那一类人。
所以季北北跟季宽猜的一样--他应该是早就很清楚,沈婆婆今晚跟他们说的那些个货物托运方面的猫腻了,所以才会有最后给自家人电话的那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