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野猪呢?”常凤英看着脑袋上、身上好几处地方都糊着厚厚的湿泥以此来掩盖血腥味,早已经死透了的野猪。难掩好奇的追问道。
“别急,听我慢慢往下说。”
季宽摆摆手:“当时我下去陷阱里捡了野jī上来,就直接顺手把陷阱又给布置上。往里面插了不少的尖刺,在路面上也做好伪装,然后才去的水潭那。结果我也没想到那水潭里鱼能有那么多。”
咽了口口水季宽:“估计是这很久没人来了,所以鱼多的我随便把背篓放下去就捞上来好几条。我那时候心里想着已经有野jī了,鱼再带那么多回来,怎么吃得完?
现在天气又热,野jī是活的放几天没事。但是鱼离了水就活不了了,带回来要是放坏了多可惜?所以当时小的我就都放了,只留了两条最大的。
那边捞鱼太容易了,这几天咱们可以每天早上都去捞,不止能现吃,还能再嗮鱼gān收起来留着吃或是卖都可以。”
他说着手握拳放在嘴边“咳咳”了几声,手指才又在面前的野猪道:“幸好我也没多带鱼回来。这家伙是我捞完鱼回来时候发现的。
就这么刚好,我布置完那陷阱去捞鱼就那么会的时间它就掉进我才弄好的陷阱里去了。它身上的窟窿都是被陷阱里头的尖刺给扎的。我就是把它弄上来,拖回来费了好大的一番劲。”
“......原来是这样。”
听季宽说完,常凤英不可思议的又打量了那野猪一番又是笑又是叹道:“下午我才说咱们北北运气好呢,想不到你这运气也不赖。你说咱们家这是不是真的被财神爷给瞧上眷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