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么想的,祁昶忽的将苏霓锦拉起身,然后一手环过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扛在了肩上,往假山里侧带去。
苏霓锦根本没反应过来,自己刚被拉起来,就一阵天旋地转,胃给结结实实的顶在了祁昶的肩膀上,差点没给她整吐了。
刚要挣扎,又觉眼前一黑,祁昶把她扛进了什么鬼地方?
“祁昶,你想干什唔!”
苏霓锦的话还没问完,整个人就给祁昶抵在了黑漆漆的假山石上,不由分说,一股霸道的气息迎面袭来,在黑暗中,精准无比的找到了她柔软的唇瓣,将她想要说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再也说不出来。
祁昶的唇很热,热的苏霓锦忍不住直冒汗,就连背脊抵在粗粝冰凉的假山石壁上,亦不能让她的身体降温分毫。
直觉告诉苏霓锦,她应该要反抗的,然而黑暗中的唇齿交锋和耳鬓厮磨将她的理智全然抹杀,空气似乎都跟着变热变甜,苏霓锦的心脏感觉快要跳出来似的,安静的环境里,除了她轰鸣的心跳声,剩下的便是那令人羞怯的唇齿相接的水声。
祁昶的吻从开始的霸道炽烈渐渐的变成了温柔,一点点的描绘着令他魂牵梦萦了好些时日的丰润双唇,无限沉沦。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苏霓锦连眼睛都已经适应了黑暗,将拥着自己作恶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祁昶松开苏霓锦的唇,又像是不舍般,连着又蜻蜓点水般啄了好几下,苏霓锦在这强悍的攻势下四肢发软,像一滩水挂在他的胳膊上。
“还敢不敢作弄我了?”祁昶从苏霓锦的唇边一直描绘到她的耳廓,紧贴着苏霓锦的耳廓,祁昶问出这么一句。
苏霓锦强自镇定,暗骂自己没出息,给人亲一下就软成这样。
“我,我没作弄你是你爹”
苏霓锦的话没说完,就又给祁昶封住了唇,兀自亲了几下,祁昶道:“我爹让的也不行。”
苏霓锦哭笑不得,可自己如今小命抓在人家手里,哪里敢造次,软软回了句:“我知道了。你,你放开我吧。”
黑暗中,祁昶勾唇一笑:“想要我放开你啊?求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