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佑宁的思想就像决了堤的江洪,一泻千里,拦都拦不住,一副今天苏霓锦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出门的架势。
苏霓锦扶额冷静了一会儿,无力道:
“你怎么不去写书啊,这么能编?”
说完之后,苏霓锦果断打断了苏佑宁接下来的话,把书房门大开,让苏佑宁进去,似乎书房里有苏佑宁想要知道的答案一般。
苏佑宁半信半疑的进书房看了一眼,只见短短几日,书房里就挂了好几幅卷轴字画,书案上铺着白纸和裱画的米胶工具,地上也是废纸遍布。
“你干啥呢?”苏佑宁问。
苏霓锦指着被她铺在书案上的两幅字对他问:“分得出来那副是真的吗?”
苏佑宁疑惑的走到书案边,对两幅字画进行一番比对后,无奈摊手:“哪幅?”
这个答案让苏霓锦觉得很满意,然而并没有打算回答苏佑宁的疑问,直接将两幅字画的卷轴卷起,对苏佑宁道:
“我七夕那天晚上就是办这个事儿,可不是你脑子里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回去想想怎么跟你的偶像制造话题,别到时候两人相对无言,那多尴尬,是不是?”
苏霓锦推着苏佑宁出了书房,如是劝道。
这番话提醒了苏佑宁,觉得苏霓锦说的很有道理,他和罗统领没见过面,到时候要是不知道说什么怎么办?还是事先把一些他平日积累下来想问的问题整理一下,到时候统一问,这样一来一去,话题不就有了嘛。
苏佑宁为自己的机智喝彩,高高兴兴的从苏霓锦的书房前离开,苏霓锦看着自家哥哥对罗统领上心的程度,一度有些不太理解直男的思维,她这个傻哥哥要是能把对罗统领的兴趣转移到女人身上,那苏霓锦何愁没有嫂子呢。
七月初七,乃是一年一度的七夕佳节。
这日祁昶特地早早批完了折子,在天际夕阳落山的最后一刻骑马出宫,赶往与人相约之地。
祁昶活了二十几年,还从来没有过这种迫不及待想要见谁的期盼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