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看自己,藏青色棉袄、棉裤,手上的皮肤又黑又粗糙,指甲盖里还有泥。
这哪里是自己的手!
在余桃恍神时,里屋的男人鬼鬼祟祟的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瓶子,把里面的液体倒进茶杯里,用手指搅动了几下,又做贼心虚地回头望了一眼,拿过抽屉里一个硬纸包放在自己外衣的口袋里。
那红底子的硬纸包上印着几个醒目的黄色大字“避、孕、套,直径33毫米”。
他妈临走时再三叮嘱:办事前一定得带上,不能弄出来孩子来。
不一会儿男人若无其事的端着茶杯走了出来,把杯子往余桃面前一放,不冷不热的说道:
“你先喝杯茶,文件我一会就帮你找。”
喝茶?找文件?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
“你是张建设?今天开年终大会,你妈王桂芳说文件忘带了,叫我来取?”余桃试探性的问道。
听了余桃的话,张建设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我说余同志,我妈就算不是妇女主任,也是长辈,你这样直呼她大名,太不礼貌了吧。”
这女人怎么回事?刚刚还唯唯诺诺的,现在竟说出这样的话,难道摔一跤,就摔傻了?
余桃心跳快了两拍,看来自己是穿书了,前几天自己看了一篇重生本年代文,吐槽了一句:作者有病吧,没想到今天自己历劫,遇上了天雷,直接被劈到了这本书里。
她开始梳理书里的剧情:
原文的女主是一位叫沈国珍的知青,原本是要留在当地医院的,但因为家境不好,被人顶了名额,只得下了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