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芜一怔,没料到他是要问自己这个,心头瞬时仿佛像那毛衣在金纺里泡了一宿一般,软乎地不像话。
没、没事,宋芜敛了敛心神,连忙回道,前日我们不是还在一道来着,若是有事,我还能出门么?
秦墨想想也是,要真是伤着哪里,宋琛怕是也不会让她出门的。
知道她没事之后,秦墨松了口气,其他的念头便犹如那山间小溪一般,潺潺的流水在所有石缝中间漫了开来。填满了他整个思绪。
但是这会儿还在外头,若是直接问她为何瞒着自己不说,让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自己解释,他又觉得会让别人看了宋芜的笑话去。舍不得。
于是只好在那奔腾的念头之间升了个堤坝,暂时堵了个严严实实。
无事便好,那我们去骑马吧。秦墨垂眸,浅浅一笑,对着宋芜说道。
啊?这,就放过我了?宋芜不敢置信道。
哦哦好,骑马骑马。人家给面子哪有不接着的道理,宋芜顺杆而下,说着便跟他一道牵了各自的马儿,心说回程的路上,再同小秦解释吧。
几人翻身而上,踢踢跶跶骑远了去。
一旁的秦逾:这就都走了?我如今上哪儿都存在感这么低了?以往不是这样的啊!
这位三皇子,大概是宋二公子克你吧。
秦墨和宋芜驱着马儿跑在前头,速度并不快。秦明和宋琛不远不近地缀在后头跟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