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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就高兴的笑了,没有否认就是默认,她鼓起勇气凑上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看到他因为惊吓而瞪圆的眼睛和红透的耳朵,嘿嘿嘿笑了起来。

她觉得她遇见了爱情,高兴的把这件事跟父亲和哥哥分享,可是却遭到了意料之外的强烈反对,她不明白是为什么。

“他大你那么多,还有个前妻,最主要是还有个孩子,难道你要去给人做后妈!”父亲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这点。

“安安,你听爸爸的。栾家这几年发展不太好,而且据说栾母不太好相处,我们是怕你嫁过去受委屈。”哥哥好像是跟栾家有过接触,但是印象有些不太好。

可是在她的认知中,这些和栾鸿轩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喜欢的是他那个人,没有提早遇见他是她的遗憾,可是并不能因此就让她放弃他,而且他的母亲和他家的企业发展又和他们的爱情有什么关系呢,她不在乎有没有钱,只要栾鸿轩爱她,她就可以为了他和他母亲好好相处,而且她也相信,栾鸿轩不会让她受委屈。

父亲和哥哥说不服她,就强硬的不让她和栾鸿轩见面,她觉得他们坏的就像是分开牛郎和织女的王母娘娘,可恶的很。

那天,她还是被限制出门,烦闷的待在家里想着怎么说通父亲和哥哥两个老顽固,然后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对方说他是栾鸿轩的秘书,公司里有重要的事情急需他处理,可是他们联系不上他,无奈之下打电话给她想问问她是否能联系到他。

栾鸿轩有多么重视工作,她很清楚,于是也开始着急的联系他,可是电话打了无数遍就是没有人接听。她想出去找他,可是想到父亲对自己的限制,怕他会因此对栾鸿轩误会更深,就想着先提前跟他打声招呼,可是找遍了家里也没有找到人,打电话同样是无人接听。

她敏锐的察觉到事情的猫腻,给父亲的司机打电话,强行问出了父亲的所在地后就立刻飙车赶了过去,果真,父亲在约见栾鸿轩,她气冲冲的走到两人所在的包间,竟听到她从小敬爱的父亲竟拿钱想要让栾鸿轩和她分手,她出离的愤怒,感觉受到了来自父亲的侮辱,推门进去拉起栾鸿轩便走,临出门前恶狠狠的给父亲丢下一句话,“我们不稀罕你的臭钱!”

因为这个,她爆发了和父亲和哥哥自出生以来最大规模持续时间最长的热战和冷战,坚定了必须要嫁给栾鸿轩的心,最后,父亲和哥哥妥协了,她顺利的嫁给了栾鸿轩,可是父亲对他的女婿却从来没个好脸色,她为此和他吵过几次,后来索性减少了回娘家的次数,直至后来晓晓出生,她和父亲的关系才缓和了一些,可是这种缓和并没有持续多久,后来因为晓晓的事情,父亲对她和栾家更不待见起来。

熊从安这几天无数次的想起这些陈年往事,每每多想一遍,她就会发现她对现在的栾鸿轩的爱就支离破碎上一些,最后,不得不承认,她仍然爱着的是她想象中的人,现实中的爱人已经丝毫看不到当初的影子了。

熊从安开始考虑离婚的可能性,可是她发现,只要想到这个词她的心还是会痛。而且如果离婚,父亲和哥哥是不是会为此生气,会因为她而背上一些不好听的名声?当年她为了嫁给栾鸿轩而和父亲大闹,现在婚姻破裂她又该如何自处?还有晓晓,她会不会因为她婚姻的失败而受到影响?

“咚咚咚”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熊从安的思绪,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才走向门口,即将打开房门时她才想起自己一人住在酒店,而且并没有叫客房服务,透过窗户看到外面,天色已经暗了,知道她住在这里的人不多,这时候谁会来找她?

熊从安的心跳有些加快,悄悄自猫眼处往外探看,然后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小脸儿,一张她这几天深觉不敢面对的小脸儿。

“妈,是我。”栾晓敲门一直没有得到回应,主动出声喊道。

熊从安被栾晓的声音唤回心思,赶紧打开了房门,“晓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是舅舅告诉我的,他说你好像是和爸爸吵架了。”不等熊从安把话问完,栾晓就回答道。她发现和萧归在一起时间久了,她的智商有所提高。

无论她境况如何,最关心她的始终是她的哥哥和父亲,可笑她现在才看的明白。“那你外公他身体还好吗?”熊从安一开始想要问父亲是否生气,可是想到那天他气得狠狠的杵着拐杖骂她孽障,她就改变的问法,父亲怎么会不生气呢,有她这么个不争气的女儿。

“舅舅没有告诉外公,怕他生气。”栾晓走到沙发旁坐下,看到茶几上摆着的没有吃上几口的外卖皱了皱眉头。然后又看了看熊从安,发现她好像是瘦了不少,眉头就拧的更紧了。

“妈妈没有胃口。”见女儿看到外卖盒后就冲她皱眉,熊从安赶紧起身把已经冷掉的外卖收了起来然后全部扔到垃圾桶。做完这些,她坐到栾晓对面,犹豫着拉过栾晓的手说道:“晓晓,对不起。”

熊从安这句对不起,不止是为了最近的事情,也是为了这些年她对栾晓的忽视。她这几天一直在想过去那些年的事情,不可避免的就想到了栾晓,她发现她把大部分的时间和心思都用到了栾鸿轩身上,都用到了她所谓的爱情身上,甚至是因为“后母难为”这句话而用到了栾筝身上,对栾晓用的心思可谓是少之又少,不怪她对她不亲昵。

第八十五章 熊政修的约见

栾晓刚给萧归发了短信,说她已经成功到达了她妈妈的房间,让他放心回家,注意安全。突然听到妈妈的道歉,她还有些懵逼,想了想说道:“没什么可对不起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也没影响到我什么,而且你知道了也是干着急,还不如不知道呢。”栾晓以为她是在为前几天发生的事情道歉,有些蛮不在乎。

熊从安知道她没有听懂自己的意思,但也没打算再多说,以后她拿出实际行动来就好了,没必要现在在嘴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