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不是故意的嘛。”
陶武明又上前两步,“啪、啪”两声,又在那个史朋友的脸上打了两巴掌,“打你狗日的,史朋友死东西,龟儿子,老子才不管你狗日的,是故意的,还是不是故意的。
你他妈这个行为就是不对,明白吗?”
史朋友捂着脸,生痛的,火辣辣的,心里面1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但是嘴上还是求饶的:“唉呀,老大,你打的好,打得对。
我就不是个东西。
我不管怎么样,这个工作不应该干成这样。
我那个协议我是准备带在身上找个机会把他烧了的,我一直以为已经烧了,结果,结果搞忘了,哎呀,给带在后面了。”
什么东西嘛,让你打老子,妈的,还得跟你们添添药才行。史朋友虽然痛得龇牙咧嘴的,仍然不忘及时下药添乱:“陶老大呀,这个事情表面上看只有你我两个知道。
但实际上还有什么商务经理啊,项目经理啊,后面签那个资金计划表的人都知道那个特殊的公司名字:宁辽明友建筑有限责任公司。
他们都知道这个公司的名字啊,并不是只有我们两介人才知道宁辽明友建筑有限责任公司的名字啊。
也许别人道听途说过呀。
也许别人在跟你吹个牛聊个天时候呢,也许你的那些其他的一些人在帮你办这个公司的事情的时候说漏嘴了呢。
陶老大,我承认我这个环节肯定是犯错了。
但是你也仔细想想啊,是其他谁去把这个事情举报到什么成本中心啦,合规部啊,或者是直接举报到白老板那儿了。
要不然,她不可能明明白白地提了个名字给我啊,我听到那个名字我就吓倒了,当时就蒙着了,智商为0。
被一忽悠,就把资料交给了白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