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结构老板方闲答道:“还没有来得及核对呢?

听他们自己说了一嘴,说是有个五万元的样子。”

周文成答道:“几万元钱的事,你现在都解决不了垫资的问题吗?”

钢结构老板方闲答道:“周总,刚才我已经解释过了。

不是几万元钱的事。

而是到现在,西方建筑还差我很多钱,我根本就没有任何能力再往里面垫钱了。

你们要是欠我的工程款的话,我没有办法,也是只能拖着工人的钱不付。

不付的原因是没有由到你们的工程款,我们的现状就是没有钱。”

周文成又问道:“那能不能够宽限几天呢,今天晚上要要到钱的可能,我可以告诉是基本上是零。”

戴着大金项链的工人代表听周文成这么说后就不干了,生气地讲道:“周总、方总,你们啥子意思嘛?

怎么说来说去的,又要宽限几天呢?

再宽限几天,春节都过球了,我没有办法给我带的那几个兄弟伙交待啊。

不管你们怎么谈,反正,如果你们要是不给我钱的话,我们就不会走。

像光头师傅一样的,我们就吃住在你们的那个商务办公室。

你们吃什么,我们吃什么。”

周文成也是比较起火地答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油盐不进的,咋个都跟你说不通。

你说今天晚上,财务下班了,我们怎么能够把钱付给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