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我再沟通的时候,就一并商量着处理,也方便向公司汇报。”

周文成小声回答道:“可以。”

周文成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后,“呸”一声吐出了不小心喝进去的茶叶梗,转头看向钢结构老板方闲问道:“方老板,不是说你哈,你跟公司也是合作很多年的战略合作单位了。

怎么这么点工人工资的事情就解决不了呢?

你想想哪个项目你不垫点钱,又能够整好呢?”

钢结构老板答道:“周总,你有所不知。

我虽然是公司的战略合作单位,但是这么多年做公司的活也不少了。

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的质保金年限动不动的就是两年,质保金费率更是高达10。

我的钢结构的整个利润率才百分之十几。

照你们现在这个付款的常态,经常是拖欠我的付款。

这么多年来,我大致盘算了下,你们公司差我质保金、进度款至少有两千万元了。

周总,你说我这么一个小摊摊儿,哪有这么大的资金垫资能力嘛。

经常是拆东墙补西墙的。

也就是说得直白一点,我已经为西方建筑股份有限公司垫了很多钱了。

到了现在的这个节骨眼儿上,我已经没有钱再往里面垫了。

所以,这些工人才在找我要不到工钱的时候,又来找你们南山项目部要钱。

根本就不是我组织工人来找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