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清光:真敢说啊。
鲶尾:盯。
长谷部脸红:看什么看!
“我让大家受伤?”而小包子听见长谷部的话,表情又掠过一丝受伤。是这样吗?他刚才又不小心伤害主人了吗?甚至给大家添麻烦了?
昨天他显现的时候,已经差点伤害到天晴了,今天早上,就是他打算去看主人的情况,药研也说他打扰到了主人的休息,但那都不是他的本意啊!为什么大家都在怪责他呢?
糖包子越想越委屈,他双手握成拳头,热泪盈眶:“为什么你们都怪责我!我只是主人,我”
他张口道着歉,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受,而此刻所有人都在怪责他的现场确实让他难受,于是,包丁又感觉委屈的低下头去——而也是这个瞬间,他感觉有一只温暖的手忽而覆上了她的头顶。
[我明白了。]
那是天晴的嗓音,笔直传递到包丁的心里去。
而听见天晴的话语,包丁那仍带着稚气的脸庞掠过不可置信,又仰头对上天晴一双温和的眼眸:“主人?”
[你只是在担心我,对吧?]
[所以昨天晚上才打算偷偷溜进我的房间,今天早上也进来了,你想跟在我的身边,是因为担心我的情况,想要确保我没事吧?]
因为昨天刚刚显现的时候,包丁连累她显些受伤,那之后见证着她的流鼻血事件,那点自责的小种子就一直扎根在她心中。
即使她嘴上说不是他的责任,他也还是担心她——但他年纪还小,也不爱好直接说出关心别人的话、或是说不会正经地表达,就没直接开口、或是用药研哪种方式关心他。
而是用他的方式来关心她的情况——一直跟在她的身旁,以确保她的身体并无大碍。
天晴平静地解释,又抚摸包丁的脑袋:[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