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想着,压切长谷部又无声啜泣起来。
准备着料理的烛台切光忠适时地为压切长谷部递去一张面纸。
“别哭了长谷部君,昨天主人不是夸赞你做的腌菜好吃吗?”
烛台切光忠眉眼弯弯地安慰他。
“不够,那还远远不够啊!”
泪水自长谷部的眼眶内汨汨流下,模糊了他的视线,长谷部先是下意识地攥紧握着刀的手,又沉重地吸了口气,再用认真地语气对烛台切重申:“好吃的腌菜可不足以修补我和主人之间的关系!再说我可是让主人困扰了,我应该切腹的!”
“是吗我倒认为那孩子并没在意那天的事情呢。”
——不如说你现在的反应才让主人感到困扰。
烛台切有些无奈又好笑地伸手刮了刮脸颊,但自己的厨房小伙伴长谷部一直以来都是这么爱担忧的性格,他知道自己多说也无用,只能笑着听。
“烛台切,你没看过主人那个眼神,你是不会明白的”压切长谷部无意识地拿起刀,日常想起自己显现那天的事情,就一脸阴郁:“她一定是恨透我了,我要被主人讨厌了!”
“没那么严重吧。”烛台切耸耸肩,对长谷部持刀的动作不以为然,又埋首专注准备大家的晚餐:“主人并没有那么小气吧。”
虽然他也不是不能理解压切长谷部心中的惊讶,毕竟他显现第二天,小伽罗也对他默默地说起了那天亲眼看见主人晕倒、并从那天开始都不敢对主人乱摆臭脸说话的经验——
大俱利伽罗(脸色有些奇怪纠结):不要乱靠近她,她会倒下的。
烛台切光忠眉眼弯弯:呵?
想来小伽罗那样‘不想和人混熟’、‘不打算和人混熟’的性格,居然也会把主人那天的表现记在心上,并且默默地躲着主人,那主人的症状该是很严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