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启琮只是退开了,起身道:“我去沐浴。”
永嘉依稀听到模糊的水声,过了好一会,萧启琮才带着一身温热的水汽回来,刺鼻的酒味已经荡然无存。
萧启琮上床后抱住她:“娮娮,我若前往川蜀之地,你愿意和我一同去吗?”
除夕那夜他血洗皇宫,李灼只好把他放到边境待两年,立了战功再召他回来。
永嘉道:“都可以。”反正她说了也不算。
萧启琮:“这一路舟车劳顿,等你生产完我们再去。”
而至于这段时日,萧启琮就彻底清闲下来,每日只用处理一两件事,其他时间都守在永嘉身边。
永嘉的身子越来越沉,行动也不方便,有萧启琮在,至少她吃饭有人喂到嘴边,走累了有人抱,睡前有人给读话本,便是深更半夜抬抬手,萧启琮都能知道她要什么。
到五个月时,有一日永嘉正半躺着和萧启琮下棋,突然感觉到肚子里动了一下。
她捏着棋子的手顿在半空,低头往自己隆起的肚子看去,然后感受到了更明显的胎动,像蝴蝶扇动翅膀一样。
萧启琮扔下棋子:“是孩子动了吗?”
永嘉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他:“嗯。”
萧启琮就过来,把手心贴在她肚子上,感受了一会后笑了笑:“动作这么温柔,一定是个贴心温柔的小姑娘。”
永嘉对这个孩子并无期待,是男是女也全然不在乎,只是有些好奇地问:“你想要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