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想到,这两年萧启琮的所有的目光都在永嘉身上,从未多看过她一眼。
她终于问出了心底那个压了两年多的问题:“如果没有永嘉,我们有可能吗?”
她知道自己问出这句话就输了,骄傲如她,坦荡如她,竟也生出了这种荒唐的想法。
可她就是忍不住,在两年来的无声折磨里,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萧启琮眸色微沉:“不会,但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她的人。”
“也包括你吗?”
萧启琮眯了眯眸,露出略有些疑惑的神色。
柳月苦笑道:“伤她最深的不就是侯爷吗?不然她为何想方设法堕胎,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肯要。”
“回去歇着吧。”萧启琮最后看了柳月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他并非伤永嘉最深,他只是在竭尽所能保护永嘉,这京城就是个虎狼窝,他若不护着,永嘉早被剥皮拆骨了。
只是永嘉不肯信他,一直视他为豺狼罢了。
白日泼了萧启琮一身鸡汤,永嘉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可萧启琮到底没说什么,晚上还将她抱了出去。
永嘉倚在他怀里,轻声问:“你要带我去哪?”
“去见一个人。”
萧启琮来到会客厅,示意她噤声,而后抱着她从一旁绕进去,在屏风后坐下。
永嘉的心不由得悬了起来,害怕萧启琮又要做什么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