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痛苦地闷哼一声,转身想要去躲,却又被萧启琮拽住脚踝拖回去:“别忘了我们的交易……”
永嘉当然不敢忘,只是她如今这样,算是萧启琮的外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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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沉似水,粗重灼热的呼吸声也渐渐平息了。
永嘉伸出汗湿的手,摸到了姜温玉给她的小瓷瓶。
她用颤抖无力的手打开,刚要倒出一粒身旁的人又突然压了上来,手也被攥住了。
永嘉哑着声音道:“是避孕药。”
如今萧启琮已经成婚,更不能让她有孩子了。
萧启琮的手攥紧了些:“我知道,可谁说现在就结束了。”
永嘉已经筋疲力竭,原本就是强撑着吃药,她低着声音道:“我累了。”
萧启琮低头吻住她,将她的双手按到枕侧:“我会让你打起精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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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巳时,永嘉偏过头,看到那只打开过的小瓷瓶还静静躺在床榻里侧,她伸出手,摸到一颗药放入口中。
苦涩的药丸在唇齿间化开,永嘉忍着疼痛咽下去,而后又阖上了眸子。
过了快一炷香,永嘉才再次醒来,哑着嗓子让麝烟准备热水沐浴。
北行宫远在京郊,又消息闭塞,永嘉不去刻意打听,日子便又如从前一样恬静。
萧启琮依旧会时常来找她,和她在床榻上抵死纠缠。闲时会坐下陪她下棋,忙时要过上好几日才来。
永嘉偶尔也会打听燕庞的消息,只从萧启琮语焉不详的回答中推断出燕庞很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