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过后,两人的关系似乎又僵硬了些,永嘉倒是无所谓,她巴不得萧启琮一辈子别来找她。
萧启琮却每日沉着脸,事情是一点没耽搁,只是手下遭了殃,每次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一日晚间,永嘉刚睡下,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声响,是萧启琮从外面回来了。
她翻了个身,将被子裹得更紧了些。这厢房没有主屋里暖和,加之没了萧启琮这个大活人,到了后半夜,被子里才能暖和起来。
正试探着将冰凉的双脚伸到更为寒凉的床尾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永嘉以为是麝烟来添炭火,就阖着眸子没关,谁知脚步声越靠越近。
又稳又沉,像是……
她睁眼去看,身上却突然一沉,醇香的酒气也随之喷在脖颈间。
萧启琮不由分说地将她翻过去,掀开她肩头的衣物,用粗糙的手指摩挲她肩头上的字。
永嘉趴在床上,刚想开口,温热的嘴唇就覆在了肩头裸/露的皮肤上。
她抓紧了被褥,沉声道:“你喝醉了……啊!”
萧启琮在她肩膀上咬了一下:“你心里到底在想着谁?”
永嘉被他温热的胸膛压着,呼吸间全是他身上的酒气,不由得眉头皱了皱。她让自己冷静下来,试图说服萧启琮:“纵然我如今是阶下囚,我也不属于任何人,我只是我,还请侯爷放我离开。”
萧启琮睁开眸子,讥讽道:“你想去哪?你还能去哪?除了武陵侯府,这京城哪里还容得下你?”
永嘉道:“燕国人在哪,我就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