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剧烈颤抖起来,双手抓紧了他宽阔的肩膀,在上面留下数道抓痕。
萧启琮反而笑了起来,低头吻住了她,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
永嘉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沉沉浮浮间,她被萧启琮放到放到床榻上,身下是柔软的床榻,后背紧贴着滚烫的胸膛。
每次当她以为要结束时,萧启琮都会告诉她,远远没有。
耳边的鞭炮声越来越小,四周已经渐渐安静了下来,永嘉呓语般道:“累……”
萧启琮在她耳边问:“我是谁?”
永嘉哼哼着,在他怀里道:“萧……萧……启琮……嗯呜……”
萧启琮堵住她的红唇,手也掐紧了她的腰,最后终于放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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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还未亮,萧启琮睡梦中感受到怀里的人越来越滚烫,起来查看后发现永嘉竟起了烧。
他用热水为永嘉清洗干净,换上干净的寝衣,亲卫也已将女医带了过来。
那女医为永嘉把了脉,在萧启琮的目光下有些战战兢兢地道:“侯爷,姑娘这是惊惧过度又着了凉,还有太过剧烈的……房事,才会如此。”
萧启琮眉头一皱,女医立刻噤若寒蝉,缩着肩膀不敢开口。
萧启琮将永嘉抱起来,掀开右肩上的衣物:“可有碍?”
女医抬起头,只见那姑娘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痕迹,纵然她见多识广,乍一看也觉得头皮发麻。
一声不悦的冷哼传来,女医才回过神,看到那肩膀上的刺青,一个“琮”字,周围还有些红肿,显然是刚刺上去没多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