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哥,那么漂亮的姑娘你就这么让她走了?小山朝他喊道,一脸惋惜。
魏寻缓缓的吐出一口烟圈,瞥了他一眼,干你的活。话落,他转身进屋,看着茶几上打包的粥,他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想着那丫头身无分文,还发着高烧,现在又穿着那一身湿裙子,万一出个什么事想到这,他轻笑了一声,关我屁事。
陈希从修理厂出来后,摇摇晃晃的走在马路边上。
她本来就头晕眼眩全身发冷,现在身上还穿着半湿的衣服,既便烈艳高照她牙齿也止不住打颤。
刚才在魏寻面前她是强装没事,一出修车店走路姿势就变了,她双腿发软,耷拉的双肩,看着随时都有可能倒在地上,但她还是坚持走到公交亭那边,因为公交亭边上有座椅,她想坐在那先把身上裙子晒干了再走,不然她那一身走在大街上确实有点不雅。
等她靠在公交亭座椅上,她才想起自己此时身无分文,突然就有点后悔,刚才她应该跟那男人借一下手机,给好友打个电话。
昨天从家里一气之下跑出来,除了一个小包她什么也没有拿,坐车来荔城的路上她睡着了,醒来时她的小包不异而飞。
陈希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凄惨过。
望着车来车往,她鼻头有点发酸,跟着她抬头望天,把要流出的眼泪给逼了回去。
七月初,日头毒,火辣致极。
陈希晒了不到十分钟,身上的裙子就干了,但内衣还是潮的。她被太阳烤的头更晕,怕再多晒几分钟她就有可能晕倒,挪到阴凉处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