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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显得真实,他装醉大吐苦水:“你是不知道啊。小小年纪一拍脑袋就要周游各地,殿下身份尊贵,高枕软卧。我在外头风吹日晒,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半点风吹草动都要去巡视。难得到了个落脚的地方也没好好休息的时候。”

“自从调到劳什子公主身边,别说勾栏瓦肆,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这话赵富信了,哪个大丈夫跟在小姑娘身边跑来跑去心里能高兴。

不过这种闲话难以作为把柄,就是记下了常霆转头不认账也白瞎,最好是能听到一两个公主的秘闻。女人最在乎贞洁、名声,再把控一下亲人,小姑娘基本上就逃不开。再身份尊贵的女人也是女人。而男人离不得女人,即使嘴上再怎么说,下面比嘴可诚实得多。

他懂得了这两点法子,就赚出了旁人几百辈子也没有的家业。

听常霆的口气,公主还是孩子心性。小女孩好啊,最好欺骗的了,心软又单纯。

如果能在常霆身上抓到像孙刺史那样与人私下交易、受贿的把柄也不错。

赵富小算盘打得飞快,嘴上不停应和:“男人身边怎么能没有个女人伺候?”

“女人啊,都是这么麻烦。”

姬羲元对常霆满嘴跑马的编排一无所知,正笑容满面的接受长史夫人的赠礼。

长史夫人家里排的是群舞,不敢排八八六十四人的舞蹈招眼,仗着姬羲元在欣赏欣赏四十九人的排舞。

姬羲元没有一口气将四十九人都带走,只选了二十九个女舞者。

长史夫人问起缘由,姬羲元不好意思道:“我是有婚约的,对方正守孝。大肆收下男舞者总会有些流言蜚语,我虽不在意,也要体谅他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