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缓缓擦过唇角边上的血迹。

“放心,你刺激不到朕,朕有的是时间陪你慢慢玩。”他说完,松开她衣襟的手,缓缓滑过她的锁骨,掌心用力,狠狠掐了进去。

“唔”

仪嫔的嘴里,发出一阵痛苦的闷哼声。

重重往她的锁骨上一击,燕景帝抬脚走出她的良禧宫。仪嫔躺在地上,身子剧烈颤抖着,锁骨上已经渗出血丝,染红了她的衣襟。

西楚郡王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天一亮他便备了长鞭,去到皇宫里,跪在西楚王的殿外,整整跪了一日,西楚王的殿门才打开。

他一身皇袍拖地,从里面缓缓走出来,头上的冠冕轻轻摇晃着,已经染白的双眉微微动了一下,“皇弟这么做,是在打我这个皇兄的脸吗?”

昨夜做出这么大的部署,竟然是他这个西楚郡王不声不响自己谋划出来的,将他这个皇兄全然蒙在鼓里,他想干什么?想谋权纂位吗?

西楚郡王什么话也没说,只将手中的长鞭双手奉上,低着头等着他发落。

“皇弟若是想坐上这个位子,大可以直接告诉皇兄,皇兄不是个不通情达理的人。”

西楚王的眸光没有落在他身上,只看着远处的楼阁殿宇。

“皇兄待皇弟一片赤诚,皇弟并没有要谋权纂位之意,只是想帮皇兄收复燕京和南诏!”

他的身子微微颤着,咬着牙说出这番话来。

西楚王年岁已高,在他在位的生平,他想让他看到西楚收复燕京和南诏的盛向。

“你待我如何,我心中向来有数,只是这回,你的确是让我太失望了。”他叹了一口气,缓缓转过身子,殿门又重新合上。

站在一旁的侍卫走上前,拿起西楚郡王手中的长鞭,用力朝他身上鞭打,他拧着眉头,一声惨叫也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