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南诏皇后又觉得欣慰了些。

“才没有呢,他是”虞七七一时嘴快,差点把南宫琰答应要许她一个愿望的事给说出来,不过她转眼一想,倒是没告诉他们,只得顺着她的意说,“兴许是吧。”

“既然他是有苦衷的,那这件事父皇便不跟他计较了。”翼水王叹了声气,心中虽觉得南宫琰这么做的确是有失仪态,可他是燕京的太子,朝上有要事要处理,一般是不会轻易向外透露,想想也说得过去。

“阿七,你要不要再多待上一些时日。”南诏皇后揽过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温柔地问。

虞七七微微握着她的手,抬起头缓声说道:“等再过两日,我也要回去了,此次回来本就是为了要见阿娘,如今阿娘的病也好了,若是我再多留,回去只怕是会落人口舌。”

“阿七说的对,她已经嫁到燕京,在南诏待得太久,终归不太好。”知道南诏皇后心里不太高兴,翼水王也跟着宽慰了一声。

“嗯,好。那这两日,你多陪陪阿娘。”过了一会,她才应承下来。

“是,阿娘。”

虞七七笑着,像只小猫一样蹭到她怀里。

一出了内殿,虞正言立刻找到之前去盯着南宫琰的侍从,厉声问,“这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盯的人?没用的东西!”

侍从立刻跪到他面前,低头认错,“五皇子,奴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之前一直都很安分守已,谁知晓后面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一点都不像他刚来南诏时的作风。”

他的这番辩解,非但没让虞正言消气,反而让他散发出来的怒意愈发明显,“那是因为你太愚蠢,被人蒙混过去还不自知!”

“可是,您之前也说了,他应该不会耍什么花招啊,所以奴才才,才”侍从越说越小声。

“混账东西!说的是什么混账话?!”

地上跪着的人在质疑他的能力,况且,还是一个不起眼的奴才,自然让他恼怒,被他一脚提去,“你是什么狗东西,竟然敢在这里质疑本皇子?!”

侍从被他一脚踢翻,立刻重新跪好,“奴才知错了,奴才知错了!”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