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他刚问完,南宫琰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她好着,你顾好你自己就行。”
沈非鸿自觉碰了一鼻子灰,这下也没再多留,带着一口闷气从他那里回府了,一回到府里,又碰上了刘末年。
他的脸色也不太好,想来这段日子过得并不怎么样。
“国舅爷,你可回来了。”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上前去拉住他的衣袖,一片老泪纵横的模样。
“刘大人有话好好说。”
沈非鸿赔着笑脸,将他的衣袖用力拉扯回来。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朝他的府内走去。
南宫琰在承和殿里应付沈非鸿的时候,虞七七已经去到了绿吟那儿,她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正兴致昂扬地翻看琴谱,拨弄琴弦,想要是要学一首新的曲子弹给南宫琰听。
“太子妃怎么来了?”
她抬起头,人坐着,没有起身给她行礼。
“都有心思学新曲子了。”虞七七在她面前坐下,看着琴桌上搁置的上好乐琴,脸色一片淡然。
“妾身瞧殿下这几日烦闷得厉害,便想学首新的曲子弹给他听。”她笑言。之后,拂了拂神色,“也不知,是不是被太子妃气的。”说完,又笑了一声。
虞七七也笑了笑,双瞳里带着凌厉的光,“多谢你那日将自己失足落水的事污蔑到了头上来,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快就记起来之前的事。”
绿吟拨弄琴弦的手颤了一下,发出一阵刺耳的琴音,“没有证据的事,太子妃可不要乱说!”
“你急什么?我只不过说了一声与你道谢的事,你不必慌乱成这样吧?”她冷哼,眸光微凉。
“太子妃胡乱将这等勾心斗角的污秽事诬赖到妾身头上来,妾身自然心急。”她说得义正言辞,可眼底,分明闪着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