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很正式的那种。

“说说。”张小北倒是非常配合。

“你看到的都是大的方向,都是绝大多数人遵循的阳光规律,而我们自以为见过很多东西,却不知道那只是少数人遵循的见不得光的潜在规则。”

“你刚才的话已经启发了我,我甚至在心里能看到一片光明,升腾起一种希望,一种救赎的光明和希望,自己之前有点以偏概全了。”

“这个社会,绝大多数人奉行的,才是对的;极少数人奉行的东西,是没有勇气在太阳下面斩头露角的。”

“说实话,你刚才让我的脑子从死胡同里钻出来了,天下大道,畅通无阻,为什么非要走那些崎岖荆棘的小路呢!”

“当然了,不是所有的小路都是崎岖的,荆棘的,而是看人的心里是不是崎岖的,长满荆棘的。”

毛蛋儿说着,脸上流露出一种莫名的兴奋,是张小北从认识毛蛋儿以来,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这也许就是毛蛋儿自己刚才所说的光明和希望吧。不过不可否认,毛蛋儿和左丹雅这种人,质感都非常强,可塑性也非常强,可以很好地把握自己的人生道路。

“姐夫,也许之前,我和我母亲谈话的打开方式都是错误的,你谈话的打开方式,也许是最有效的。”

“但是,信仰信仰,得先相信,然后才能仰起头发出尊崇的心愿。”

“我想,也许这个世界上像我一样迷失的人不少,但是他们缺少的是这样的唤醒。”

毛蛋儿话匣子打开了,一点儿都不比张小北的嘴皮子差。

没想到张小北听了,确实意外地,又有点不可思议地说道:“蛋儿,我可只是说出了我自己的内心想法啊”

下面还有一句话,张小北没有说,那就是:要是你母亲知道了是我把你领上道了,那得多很我啊。

还有啊,你会把她送到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