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一边上大学,一边又技痒难耐地做开生意了。”

“那时候流行什么,三大件啊,手表、自行车、缝纫机,多贵重啊,结婚的时候还不一定能凑齐呢。”

“有些地方结婚,凑不齐就借回来,用完再给人家还回去。”

“可这位居然一下子送了大学教员两块罗马手表。”

“为的就是自己在学校做生意方便,大学教员不要太管自己。”

“你说人家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那时候,我特么还是刚结婚,在外边干苦力呢。”

“大学毕业,那时候大学生多抢手呢,国家管分配,端的是铁饭碗,得了,这位根本就不是这个道儿上的脑子,压根儿没有服从分配。”

“回老家了,临州那边铁矿多,直接回去承包铁厂去了。”

“九几年啊,据说他老家临州那边,一个县就有190多家铁厂,这位愣是傍上了他们哪里实力最雄厚的一位,然后自己慢慢地就脱颖而出了。”

“不过几年以后,铁厂就不好玩儿了,竞争太激烈了。这位便急流勇退,直接改行了,去搞煤矿炼焦炭了。”

“说实话,铁厂也是卖了钱的啊,要不然哪里来的钱投资煤矿炼焦炭啊。”

“这话说着说着就跑到98年那会儿了,全亚洲的日子都不好过,咱们这里那会儿也是工人下岗,产业调整,反正是很不好。”

“但是再困难的时候,这位什么焦化厂啊之类的都不玩儿了,就是死守着三座煤矿,再苦再难也没撒手。”

“没想到一过2000年,那煤价跟神经病似的,蹭蹭蹭就窜起来了,大赚啊!”

“后来一半年的时间,又陆续买下了两三座煤矿,也就是临州搞改革那会儿,也就是岳原理没出事儿的时候。”

“那个时候,六座煤矿啊,将近400万吨的产能啊,那钱跟不是钱似的,一个劲儿地往人家口袋里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