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北,我也不瞒你,咱们村也有人在滨州打工。”
“东街老刘家里的大儿子就在滨州干这个婚丧嫁娶的活儿,有一次过年他回来,说有一次办事儿,看见那男的像你,说是老婆不在了。”
“当时我听了就跟他大吵了一架,回来之后跟你还打了个电话,你不是跟我说小楠去啥封闭培训了么。”
“我当时也感觉到有问题,可是你没说,我也没往心上放。”
“但是,小北啊,你记住了,不管怎么说,人不能干伤天害理的事情。”
老爷子看来还有点儿对张小北不放心,认为是张小北在中间有问题呢。
“爹,你从小教我堂堂正正做人,我就是再捣蛋,也不会害人去。”
“如果我有问题,人家j察能饶得了我?”
张小北抹了一把泪,一看烟都灭了。
这就又掏出烟来,给自己老爹点了一根,自己也点了一根。
“那你后来又找了没?”老爷子问道。
人不能总沉浸在痛苦当中。
要想从痛苦当中解脱出来,你得从一份新的感情开始,老爷子也是过来人,生老病死看的多了。
“有一个,但是不在g内,在国外,现在孩子也有了,还是一对儿,你看看。”张小北说着,掏出手机来,让老爷子看了看彩信。
老爷子一看,从眼神之中能看出来是高兴的。但是好像刚才说岳楠栖的事情呢,也不能太表现出来。
所以也就是眼睛放了放光,但是也没有表现出微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