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我是sl武校出身的,那几个是我在武校的师兄。”嗯,这是红中一晚上到目前为止,说得最长的一句话了,“他们也是前两年来到滨州的,开了一家武校。”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身手那么好。”张小北感叹到。
“哦,去年还有一个得了个‘见y勇为’奖。”红中笑着说道,“在老回家的路上,收拾了一个人f子。”
我靠,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治安警察都知道呢。
“红中,我感觉你也不像一个爱生事儿的人啊,怎么以前就给进去了呢?”张小北现在对红中好像重新审视了。
“以前年轻,刚从武校回来,家里跟邻居闹纠纷,我下手太重了,这是第一次。”
“在里面住了三年,认识了不该认识的人,出来之后替人顶事儿,这就第二次进去了。”
“后来,老实了,知道什么事儿该做,什么事儿不该做了。”
“这大牛在这三村五乡,就是个祸害,我也早就瞅着不顺眼了。”
“岳处联系人的时候,早有人跟我说了,我知道你今天要干什么。”
“搞煤场这帮子人也不容易,我有时候能帮就帮了,所以呢,都也听我的,当然了,都也受过大牛的欺负。”
“所以要说搞掉大牛,大家都愿意。实话说,今天晚上陪岳处去的,根本不是小飞的人,是我煤场上的一个小兄弟。”
“张总,您放心。我这人做事有底线,做好事儿,绝对不做坏事儿,已经错过两次了,事不过三,不能再错下去了。”
红中好像是找到了人生感悟一样,一下子说了这么多。
“这么说,这龙海县煤矿周边的村庄之中,是你最有实力,但你也最低调,我可以这么理解吗?”张小北也觉得红中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