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做什么的?”张小北这个时候红着眼睛问道。

“不该问的别问,问了也是白问。你只要知道我们这次行动你没有帮了倒忙,就可以了。”说到这里,中尉也点了一根烟。

张小北知道,j队的纪律那是异常严明的,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概不说。

张小北不再多嘴了,不过好歹是知道了一丝缓解压抑的理由,最起码赵洪贵的牺牲,不是因为自己引起的。

这样,少了一份自责和歉疚。

张小北和这两位分开了,自己踱步到了郭队的车跟前,就蹲下来,靠在车轮子上。

一个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郭队才从殡仪馆出来。

看见张小北失魂落魄地样子,郭队走上来就是一脚:“起来,没点出息的样子。”

张小北知道,郭队表面很坚强,其实他心里和自己一样痛。

上了车,张小北问道:“郭哥,去哪里?”

“等着,等到追悼会结束我们去家里看看。”张小北一听这个明显哽咽的声音,才扭了扭头。

这个时候才看见,郭队粗糙的大手正捂着眼睛,在哪儿使劲儿抽噎呢。

这个一米八五,身材壮实的汉子,两只手缝中间,居然有水已经渗了出来。

他在使劲儿地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已经接近于一种阴沉的呐喊。

不知道是在哭泣自己的“无能”,还是作为警察,他要显示自己的坚强。

他知道,郭队也是受不了里面的气氛,给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