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北不敢吭气了啊,这要是再有点什么,这五个人都被挖走了,自己以后还玩儿不玩儿了?

“小家子气。”金永利开的是玩笑,说得却很淡然,“放心,你那水泥工和修汽车的,劳资不要,给你留着。”

“话说,这以后集团多少部门都有你张小北的人了,这不是好事儿么?”

金永利带点揶揄。

“好吧,给您,您就是不跟我打招呼,我也不能说您什么啊!”张小北笑了笑说道。

是啊,特殊时期用特殊的人,这你张小北不是说过这句话吗?

怎么轮到自己身上,就舍不得了呢?

这说不过去啊!对不对。

“哎,我说,我这唾沫星子浪费了这么多,说的对不对,也没有个回音儿?”金永利笑着问道。

“我们不敢说‘对’啊,更不敢说‘不对’。”张小北答道。

“什么意思?”金永利意外了,咋还不能说了呢?

“一说‘对’吧,您又要人;说‘不对’吧,可您确实说的对。所以,只能不吭气了。”

张小北见金永利的心情有点好转了,便夹杂着玩笑,带着真实想法,给说出来了。

“不是说不要你的人了么?”金永利嗔怪地说道。

“我怕是不行啊,那秦晋走不走,怕这个事儿您说了也不算了吧!”张小北这是又想到秦晋这人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