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星期五,上午就一节课,下午就没事了,明天又是周末,他们去采风,我就不去了。”岳楠栖噘着嘴说道。
小两口儿好长时间没见,自然有说不完的话。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听说弟妹来啦,我得进去瞅瞅,我得看看什么样的丫头啊,能比大洋马还有诱惑力!哈哈哈哈”经六福这孙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关于大洋马这个事情,张小北可是死活都没跟岳楠栖提起过,一旦提起,那还能有好吗?
这就不是解释的事情,解释也解释不清楚,反而越描越黑。
经六福根本就没敲门,推开门就进去了。
“真遗憾”经六福进门就摇头,“久旱逢甘霖,连个喷血的场面都没有。”
“老经,你吊站着说话不腰疼,把你干成这样,你来个喷血的场面我看看。”张小北白了经六福一眼。
“滚蛋,有你小子屁事儿。”经六福也没好话给张小北,反而笑眯眯地看着岳楠栖说道:“劳子是来看弟妹来啦!”
“哎呀,这个标志的样儿,是比大洋马好看多了。”经六福一副不嫌事儿大的样子。
“小北,什么是大洋马,你们去骑马了吗?怎么你那山沟沟里还有马场这种高级消费场所啊!”岳楠栖说着,还给羡慕上了。
“那马太大,我怕摔着,没骑。”张小北憋半天憋脸通红,憋出这么一句来,然后用眼睛剜了一下经六福。
经六福却是“嗤嗤”地笑个不停,浑身的肥肉都一颤一颤的。
“好啦,不开你们玩笑啦,就是弟妹来了,我这当哥哥的怎么也得出个面,照应一下。另外,弟妹你得多待几天啊。”
“怎么了?”张小北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