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走,对,就是这个词,赶走。
刘白水也是想把金总赶走,赶走了你,你这董事局最后还得求到我刘白水的头上,说不定我还能干总经理,说把我撤了就撤了,劳子咽不下这口气。别说什么金永成,谁来我把谁赶走。
现在煤矿上的利益科室被“缴械”,虽然消极对抗着,自然也是巴不得金总被赶走,赶走了姓金的,这种消极对抗也就产生了效果,成立的那几个分公司,自然就成了摆设。自己的利益依然能够回到手中。
所以现在是内忧外患,一并来了。
是不是也就意味着以刘白水为首的那些退休职工,还会第二次来集团公司进行冲击呢!
毕竟第一次,集团没有果断出手,而是采取了忍让的态度,刘白水自然是更加嚣张。
话说这种事情,有再一再二,那绝对会有再三再四的。
张小北一边想,一边说,把自己的担忧一股脑儿全抛了出来。
“小北啊,你说的这些事情,金总也想到了,不过你能想到也是难能可贵。什么事情都有一个突破口,有些事情也必须得干,也必须得有人干!要是集团的态度还这么一直走下去,想来也用不了几年就完蛋了。”赵大主任说着,用手搓了搓眼睛,看来也是累的。
“‘大乱才有大治’啊,金总其实也是冒着生命危险在做这些事情。现代企业制度,现代企业制度,叫唤了这么多年,一直不能开花结果落了地,人们旧有的思想和对利益的攫取其实是最大的障碍。有利益冲突,就有可能发生一切意想不到的事情。难啊,可是难,就不干了吗?”赵大主任一席话,确实是让张小北受教了。
职工们的思想还停留在等靠要和混吃等死谋取利益的追求上,别说是一个集团,就是一座金山,也迟早会被吃干榨尽。
看来这金总,还真不是一般人物啊。
不过细想想,金总现在也是架在火上烤啊,不干,灰溜溜地走人,败兴不说,一腔报复难以实现;干,还有一丝希望,大不了干不成,劳子抬头挺胸的走。
最多是失败,失败不丢人,懦夫才丢人。
看来自己想多了,这是张小北的第一反应,不过这也是张小北听完赵主任说完后,跟赵主任说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