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照顾习惯了。
余笙从医院离开之后给季木清打电话,打了两遍才有人接,季木清让她去租房,她这边饭局结束就回来。
没辙,余笙只得先回去。
吃了晚饭洗了澡又抱着资料看了两小时,季木清还没回来,余笙也没再催促,准备爬上床休息。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脖子有些痒,她睁开眼,见到季木清正抱着自己,她刚冲了澡,身上满是沐浴乳的香气,应该还刷了牙,怕她闻到酒气。
但是余笙还是闻到了。
不浓郁,很浅很淡,有些醉人。
季木清抱着她,眼神有些朦胧,余笙皱眉:“怎么又喝酒了?”
“嗯,有点小事。”
没说什么事情,应该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余笙明白,她准备起身:“我给你煮醒酒汤。”
“不用。”季木清拽住她手,抱着她腰:“刚刚邓迁给我吃了醒酒药。”
说话条理清晰,明明白白,看来没有醉。
余笙也就放心了,她偏头看眼床头上的闹钟,已经十一点多了。
她又钻进被子里,天冷,正是取暖的好时节。
季木清深深明白这个道理,在余笙缩回被子里的时候她手很有意识的附在最暖和的地方,又软又香,她舌尖舔了唇角,眼底闪过深意。
她要尝尝是不是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