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君又唤了身后的人。
长鸣让人拿刀划开了袋子,将那女子放了出来,可她依旧无法自由,只因她的手脚都被反绑着,她头发乱成一团,身躯扭动挣扎,口中“呜呜”地叫着……她的口也被堵着。
虽然她此刻的样子既狼狈又难看,但那张脸的五官没变,大郎君倒还是认出人来了。
看到是她时,大郎君眼中明显多了几分戏谑的暗沉。
“原来是季悠大掌柜啊……”
听到他一口道出她的身份,女子停止了挣扎,全身像冰冻一样僵硬住了。
“你是如何瞒天过海的,与你交往过甚的达官贵人,莫非都不曾识你原来是一位巾帼不让须眉?”
巾帼二字用在她此刻的形象,着实嘲讽,但偏偏他的语气像与人闲谈取笑,不着半分恶劣粗鄙之色。
让人取出堵在她口中的布条,大郎君的目光划过她受伤的腿,又移向几乎占满她整个手背,那处上面血淋淋地刻着一个字。
——玅。
大郎君瞬间便想到了一个人——赵国公子,赵玅。
原来这“礼”是他送来的啊。
季悠脸上沾着灰,还有几处擦伤,她横过眼,瞪着他道:“你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