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什么的,这梗好!大大的好啊。
不知为何,沙千宸与云翼同时有种背脊发凉的错觉,好似有谁在算计他们。
“我云家人,怎会是胆小如鼠之辈?”刚毅的嘴角一张一合,他只是平淡的叙述,可这话,却如一支利剑,猛地刺入上官若愚的玻璃心中。
胆小咋了?胆小才能长命百岁!没听说过英雄一般是活不长的吗?
“你不认同?”云翼早已练就了一双火眼晶晶,如何会看不出上官若愚的心思?
“不不不,我只是觉得小表舅眼力不错,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本质。”没错,她就是胆小,就是怕麻烦,咋滴了?
他方才那话是夸奖吗?为何她会露出一脸骄傲自豪?
云翼深深感到胃部抽痛,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几次,不知如何与人沟通。
有心亲近,却总有些气场不合?
“噗哧。”沙千宸被他俩你来我往的谈话逗笑,素白的手掌轻轻捂住嘴唇,眉眼弯弯,那双柔情似水的黑眸,愈发醉人。
“表哥,你真该多这么笑笑。”铁定能把风瑾墨从天下第一受女人欢迎的宝座上给拖下来。
“皇上非窑子里卖笑之人,请慎言!”云翼不敢苟同,当即皱眉。
“小表舅,听你这话,你倒是常去窑子咯?不然怎么会这么了解那地方?哎呦,没看出来诶。”上官若愚调侃道,眸光戏谑,丫的,敢和她比口才?哼哼哼,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
自从离开南商,她心里总暗藏着一把火,如今,云翼屡屡挑衅,又和她不对盘,这火,便被彻底勾出来。
话也说得愈发刺耳。
云翼整张脸黑如锅底,“你还是女人吗?粗俗!”
“哟,要不您老给检验检验?”上官若愚双手叉腰,胸膛往前一挺,“看看我缺了哪块女人该有的,而我没有的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