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张烈是文人,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这一摔,险些将他的老命摔去半条。
他疼得一张老脸拧在了一起,不断的原地打滚,失声哀嚎。
夜月及时赶到,却没有出手扶他一把,而是飞进屋中,当他进入厢房时,看见的,却是一幅令他大惊的画面。
南宫无忧背对着房门,白发如魔,左手高举,手中正捏着一人的咽喉。
那人双腿离地,痛苦的发出一声声呜咽。
“主子。”夜月心尖狠狠颤了颤,忍不住出声唤道。
他的声音,让被桎梏住的女子,找到一线生机,艰难的睁开眼眸,朝他看来,向他投递着求救的眼神。
夜月眸光一颤,不忍的将视线挪开。
主子若要谁死,那人必死无疑。
“是不是你?”凉薄寡淡的唇线中,漫出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女人痛苦的摇晃着脑袋,黑色的面纱后,脸庞已是一片胀红,眉宇间甚至显露出几分死气。
“主子,不若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吧。”夜月犹豫半响,终是不忍的走上前来,低声求情。
他打从心里希望着,是他调查失误,是他查错了人,向上官姑娘告密的,不会是她,也不能是她。
闻言,南宫无忧眼底弥漫的肃杀,逐渐减淡,被漆黑的暗光吞噬。
他缓缓松开五指,任由女人狼狈跌在地下,神色冷若冰霜,不见丝毫动容。
“咳咳咳。”好不容易得到自由,女人捂着喉咙,痛苦的弯腰干咳。
不断有生理眼泪从她的眼角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