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早膳,风瑾墨吃得犹如嚼蜡,心头更是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各种滋味,不停的在心尖涌动、翻滚。
草草结束早饭,上官若愚牵着儿子,准备回屋。
“若愚。”风瑾墨在走廊上,轻轻唤道。
“还有事吗?”她蓦地转身。
“你要记得,这世上,唯一不会伤害你的人,唯有孤一个。”她今时今日不肯接受他,他可以等,但他不希望等待的时间过于漫长。
上官白不悦的皱起眉头,他把自己当成死人吗?竟当着他的面,再三向娘亲表白?
“风瑾墨,我一直拿你当知己。”她轻轻咬住唇瓣,沉声说道,“我们是不可能的。”
她的心很小,小到只能装得下一个人。
风瑾墨顿时哑然,精湛妖孽的面庞,透着几分苦涩。
她拒绝得这般彻底,可他心里,却仍旧不愿放弃。
在游牧城待了整整两天,第三天傍晚,南海备好马车,请上官若愚一家三口坐上去,才同沙兴国的将士一起,护送他们朝边境出发。
“主子,游牧城的探子来信,娘娘已在两个时辰前,离开城镇。”夜月在子夜时分,现身御书房中,将刚得到的书信,交与帝王。
他微微抬首,“是吗?再探。”
他需要弄清,她的去处究竟是何方,是北海,亦或者是沙兴?
夜月当即点头,眸子轻轻扫过他案前那幅画卷,心头唯有一声叹息。
主子这又是何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