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快点进屋。”丫的,这小妮子三天不挨打,就要上房揭瓦,简直天生五行欠虐。
上官若愚啪啪揉着指骨,充满威胁性的动作,让上官玲看得猛吞口水,她心不甘情不愿的一步步远离沙千宸身边,一步三回头。
“你够了啊,少给我来这套。”上官若愚嘴角一抽,提起女儿的衣领,将人拽入房中。
“嗷嗷嗷,娘亲,你肿么可以这么残忍?”房门内,不断传出上官玲嗷嗷的嚎叫声,时不时还参杂着她挨打的惊呼与委屈。
沙千宸暗暗摇头,唇边温和的浅笑,多了几分真实,与明媚。
看样子,那些伤心的事,并不曾太影响到她,见她能这么快乐,他也算是安心不少。
相比客栈中还算温馨、和谐的氛围,皇宫内,却被一股可怕的凝重气氛团团包围着。
御书房中,空气里仿佛弥漫着一股冰凉的寒气,夜月站在墙角,放轻了呼吸。
而在房间中央,跪着一地,负责监视行宫动静的隐卫,他们个个面色惨白,头冒冷汗。
“谁告诉朕,为何风瑾墨能在影部的监视下,秘密带走皇后?”纤细的食指轻轻敲击着面前的龙案,他低声询问,看似平静的话语,难以掩藏的,却是其中蕴含的骇然杀意。
隐卫急忙磕头请罪,是他们太大意,被沙兴国的国师瞒住,以为他清晨造访行宫,拜见北海太子,且与其在房中下棋,所以才会失去了戒心,不曾留意到,那些穿着沙兴国服饰的士兵,从院子里出来时,分明与进去时的身形有所不同。
稍微一想,便能猜出其中缘由,必定是这狡猾的北海太子,在屋中更换了衣裳,瞒天过海,伪装成沙兴国的将士,瞒过他们的眼睛。
“罪?你们何罪之有?”南宫无忧凉凉启口,如玉般白皙、清润的面容,不见任何怒色,却让人没办法安心,没办法不去害怕。
这样的他,竟比发怒时,更让人恐惧,似一座蠢蠢欲动的火山,下一秒便会爆发。
隐卫当即垂头,冷汗滴答滴答顺着下巴,滴落到地上。
“朕说过,朕之身侧,从不需庸才。”话音刚落,隐卫们苦涩的对视一眼后,竟齐齐抬起手掌,对准天灵盖,猛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