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逃离的计划失败,南宫无忧必定不会给她第二次机会。
想及那人强势霸道的手段,她不自觉打了个寒颤,面上愈发悲催:“你说老娘咋就瞎了眼,看上了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呢?”
对此,风瑾墨报以沉默。
他也想知道,明明先遇到她的人是自己,为何她选择的,竟会是他。
只因为,他晚一步明了自己的心意吗?
但现在挽回,为时不晚,他还有机会能够得到她。
“登基大典时,他对你用了药?”他沉声问道,抬脚走至床沿,握住她的手腕,替她诊脉。
她的脉象除却有些许体虚,气血不足,并无异常。
“没错,丫的,那天的事,我完全没有任何记忆。”她咬牙切齿的说道,满腔怨言。
“你恨他?”风瑾墨冷不丁出言询问。
他仅仅只在她的脸上,看见对那人的愤怒,却未曾见到一丝恨意。
上官若愚被他问得面上有些怔忡,恨吗?扪心自问,她虽恼他,气他,甚至不肯原谅他,但这些情绪,与恨似乎还有一些差距。
“不恨他?”风瑾墨有些吃惊,但转瞬一想,约莫是她,还不知,那人隐瞒她的事,并非她知道的那般简单。
一抹暗芒掠过眼底,“你可知,你的母亲,沙兴国昔日大公主,是怎么死的?”
上官若愚脸色微微一变,“你知道?”
大夫人之死,一直是她心里深藏的疑惑,至今,她仍旧不知,究竟是何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