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损国家利益的前提下,很多事,张烈只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有看见。
“呵,素问沙兴国皇室以护短闻名天下,怎么,到了贵国国君这儿,就变了吗?”风瑾墨凉凉的讽刺着。
“胡说八道!”张烈再也难以支撑温和的面具,怒声呵斥:“北海太子,贵国与我沙兴多年交好,井水不犯河水,你今日妄论皇上,究竟意欲何为?难道是想两国兵戎相见不成?”
“孤好怕哦。”风瑾墨故作害怕的抖了抖身体,他伪装出的恐惧,极尽讽刺,意在奚落张烈为国家,不顾外嫁公主安危之举。
张烈在沙兴乃是德高望重之人,受尽万民推崇,即使他涵养再好,面对风瑾墨当面的嘲笑与奚落,心里也不禁升起一分怒火。
“玩笑开够了,国师大人,贵国公主落难,你袖手旁观,孤管不着,不过,就是不知贵国国君若是知晓你的所作所为,是否会赞同,您还是好好想想吧。”他轻轻拍了拍张烈的肩膀,邪笑着转身离去。
有些话,不适合说得太直白,他相信张烈是个聪明人,会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冷眼看着他张扬的身影逐渐远去,张烈满是皱纹的面容不自觉微微抽动几下,气得不轻。
“国师大人,还要去向南商帝辞行吗?”一名沙兴的将士弱弱的问道,不清楚他们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做。
张烈深吸口气,眸中闪烁着些许精芒,风瑾墨的话是提醒,也是警告,若他今日带领将士离去,只怕用不了多久,国内就会有流言传出,以皇上对这位公主的看重,届时,必定会动怒。
他不愿因这种事,伤害君臣间的感情。
垂落在身侧的拳头时紧时松,最终,他幽幽道:“不必,我等暂且在南商多留几日,静观其变。”
若公主当真如他所说,遇到难题,他断然不能袖手旁观。
但前提是,这件事不会危害到沙兴的利益,不会影响到两国邦交,否则,哪怕是冒着被皇上迁怒的危险,他也不会插手。
当得知北海使臣并未离开行宫的消息后,风瑾墨顿时笑了,毫不意外张烈会做出这个决定。
“漂亮姐姐,你知不知道娘亲她究竟在哪儿啊?”另一边,朝阳殿内,上官玲大清早忽然造访南宫星微的住所,缠着她,想要从她这儿知道娘亲的下落。
从昨天和娘亲分开以后,她就再也没有看到过娘亲,也不知道娘亲跑什么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