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卫满心的迷茫,丝毫不知,自己哪儿得罪了主子,惹得他竟会眼露不善的凶光。
好在南宫无忧没有处置他的念头,挥挥手,隐卫极有眼色的躬身绕过屏风,进入内室,跑去铺床去了。
上官若愚抬头看着天花板,胸口的起伏有些过大,眉峰微皱,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南宫无忧轻抬眼皮,问道:“怎么了?”
她能说,她现在尿急么?擦,她从离开寝宫,到和他吵完架,整个过程,就没释放过一回!现在她需要解决生理问题,很急切的需要。
但这种话,别说她这会儿被他点住哑穴,没办法开口,即使她能说话,也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她自认为自己的脸皮够厚,可再厚,她还没修炼到,能当着他的面,坦然的解决生理问题。
咋办吧?一个字憋!两个字忍耐!
她一点也不想去茅厕,一点也不想。
上官若愚紧闭着双目,不停的在心里给自己做着自我催眠,但有时候,你越是不想,反而会愈发催动它的凝聚。
那股涩涩的,酸酸的感觉,已从若隐若现,到了难以忽视。
她的脸色在瞬息间,变得阵青阵白,最后定格为酱紫色。
南宫无忧细细的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眸光忽闪,耳垂竟在刹那间变得粉红。
“出去!”他头也不回的朝内室命令道。
隐卫刚将床铺铺好,立即纵身跳出窗户,消失在殿中。
“屋后有茅房。”他淡淡道,极力强撑着淡然的面具,只是语调略显急切。
上官若愚眼前一黑,只想找块豆腐把自个儿给撞死!这种事,他居然能猜得到?别告诉她,这人上辈子是她肚子里的一条蛔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