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些百姓认出了她,想要行礼,却被她阻止,每天被人跪来跪去,她真心不习惯,也不想习惯。
将最后一名学生送走之后,太阳已快落山,她累得腰酸背疼,好在上官白有孝心,又特懂事,凑上前来,替她锤着腰。
“哎,养个儿子就是好,不像某些家伙,胳膊肘朝外拐,就知道醉心美男,一点也不关心娘亲的死活。”她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斜睨着趴在风瑾墨怀里整整一天,还不肯下来的女儿,不满的抱怨道。
上官玲不太情愿的从温暖的怀抱中跳下来,迈着胖乎乎的双腿走到她身边,手指在腹部对指,搓来搓去。
“哎呦,娘亲,人家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呢。”她也很在乎娘亲的好不好!
“我有指名道姓吗?你这么着急对号入座干嘛?”上官若愚笑骂道,伸手戳了戳她的脑门,“笨蛋。”
“嘤嘤嘤,好疼。”上官玲装出一副深受重伤的样子,抱着脑袋蹲在地上。
“演得好假。”上官白在旁边拆台。
“嗷嗷嗷,老哥,人家和你拼了!”叔叔能忍,婶婶也忍不了!上官玲立马将炮口转向自家老哥,身体化作肉弹,冲他猛扑上去。
上官白迅速且利落的往旁边侧开身体,精准的避开她的冲撞,还有时间优雅的拍拍飞扬的袖袍:“妹妹,你不行的。”
上官若愚嘴角猛抽,儿子这个性到底像谁啊!
正当风瑾墨看戏看得津津有味时,东方忽然从院子外走来,“爷,那人已离开药堂,北斗在跟着他。”
“恩。”他微微颔首,眼眸中精芒闪烁。
上官若愚注意到许久不见的东方,笑吟吟的冲他挥了挥爪子:“哟,帅哥,好久不见啊。”
帅哥?
东方面色一沉,对她这副轻薄的口气,各种凌乱,主子究竟是怎么了,为毛会看上这样的女子?
即使心里腹诽连连,但他却不敢当着主子的面流露出丝毫的不满,心不甘情不愿的抱拳行礼后,立即隐入暗中,不愿同她寒暄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