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清淡嗓音,把还沉浸在思绪里的上官若愚给勾了回来。
“卧槽,你啥时候来的?”这么大一个大活人站在她身边,她为毛一直没有发现?
“刚来。”选择性忽略掉她口中爆出的粗口,他温柔的说道,“在想什么?”
有什么事值得她这么失神?
“镇东王的事,你知道吗?”上官若愚抿了抿嘴唇,还是问出了口。
镇东王?
“五弟来找过你?”除了他,他想不出还有谁胆敢来骚扰她,敢把这些事情告知她。
如玉般晶莹寡淡的面容,浮现丝丝危险。
“他的确来过,擦,你不是连这种醋都吃吧?”艾玛,这冷气,比空调的作用还大,她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笑着调侃了一句。
“没有。”吃醋?哼,他怎会吃这种小醋?南宫无忧矢口否认,绝不承认,自己的弟弟跑来找她这件事,令他心里有丝丝不愉快。
“真的没有?”既然没有,他干嘛摆出一副谁欠了他几百万没还的表情出来?上官若愚嘴角的笑容愈发扩大,“有就有啦,我又不会笑话你,反正你吃飞醋又不是一回两回,我理解的。”
这么不着调的话,她怎么说的出口?白皙的耳垂顿时变得有些发烫,热乎乎的,似有无数热流正在向双耳涌去。
说不过她,南宫无忧索性保持沉默。
“得,逗你两句就跟我玩沉默是金,你不知道这把戏老早就过时了?”上官若愚双手环抱在胸前,下颚高抬,俨然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儿,继续刺激着他。
“我不是孩童。”更不会玩她所说的这种把戏。
“我也没说你是啊。”她摊摊手,满脸无辜,“你自己要对号入座,我有什么办法?”